怎么回事?酒店经理明明说沈淮序已经回来了啊?难道去浴室洗澡了?
来人犹豫了一瞬,转身准备离开。
“吱呀……”
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沈兰因闻声回头,一见沈淮序就笑了,冲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大捧向日葵,“哥,生日快乐!”
女人双眸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本就昳丽的五官也愈发明艳起来,比手中的向日葵还要灿烂耀眼,教人移不开目光。
沈淮序瞳孔微微一震,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
怔怔凝视沈兰因,时间静止了几秒,男人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空茫茫的。
沈兰因眉梢往上微微一挑,“哥,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一副不太欢迎我的样子啊?”唇角高高扬起的弧度一点点拉平。
她歪头打量沈淮序片刻,又扫了一眼他身后虚掩着的房门,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啧啧,哥,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沈淮序闻言目光闪了闪,嘴角溢出了一丝苦笑。
上天还真是和他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惊喜,因为大多数时候只有惊,没有喜。
沈兰因将手中的向日葵拍在沈淮序怀里,漂亮的眼眸微弯,朝他促狭一笑,“接着奏乐接着舞吧。”
说完,她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刚绽开的笑颜慢慢淡了下去,隐没不见。
沈兰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切都如风。
“吱呀……”
大门又一次打开了,温落樱走了出来。
“咚!”
额头猛地撞上沈淮序宽阔的后背,她漫不经心地随手扒拉开,脚步虚浮,游魂一般往前飘。
“樱樱,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温落樱仿佛没有听见,眼神空洞地接着往前飘,整个人死气沉沉。
沈淮序紧走几步追上去,圈住她的手腕,“樱樱乖,听话。”清冷磁性的嗓音,含着些许轻哄的意味。
温落樱低下头,轻飘恍惚的目光悠悠落在男人的手上,声线缥缈空灵。
“淮序哥哥,你叫得是哪个ying?我的‘落樱’,还是她的‘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