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这个社会的底层，对于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办法。
这就是他上辈子带着祁雨柔照片到处执行任务的原因。
只是他上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这就像是埋藏在他内心深处永远不愿意揭开的伤疤。
苏良问道：“你喜欢她吗？”
周自如放下手中的酒杯。
“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烂醉，不洗澡，不洗裤衩子，每天只知道骂人，还要我伺候，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你说，我一个好端端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呢？”
周自如的眼眶红了。
“可是他妈的，我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
......
周自如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眼眶通红。
本不愿说起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