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怡奇用牙齿轻咬他的手指。
戴露琼就那样把整个一块蛋糕捭扯到杜怡奇的嘴里,然后让他喝咖啡。
“你喂我吧”,这个货儿,去了一趟大城市,回来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
起初,戴露琼愣了片刻,然后说:“好!”。
戴露琼端起咖啡喝一口吸在嘴里,并不咽,凑到杜怡奇嘴边喂他。
二人的头、脸凑在一起,突然一声“噗嗤”,戴露琼实在忍不住了,把那咖啡喷了出来,喷了杜怡奇一脸,杜怡奇急忙站起来找餐巾纸擦。
戴露琼就靠在墙边哈哈哈地大笑。
杜怡奇擦完,戴露琼也站了起来,沾了一身的蛋糕碎屑。
她往下抖着说:“看,都是你,弄得我一身都是,怎么出去见人。”
杜怡奇从背后抱着她,咬在她耳边,轻声说,“没关系,老公给你买新的了。”
戴露琼的脸又红了,轻声说,“走,到你们家看看去!”
戴露琼算是在杜怡奇家腻了两天,把杜怡奇父母哄得高兴得没边。
母亲说她退休了,也没什么事儿,回头跟杜怡奇爸在市上看一个房子,借点钱,贷点款买上,让戴露琼和杜怡奇把婚事办了。
父亲就说,年青人的事儿,年轻人自己定,别吵那份闲心。
母亲就抱怨说,父亲一辈子都是屁事不管,家里要不是她撑着早就塌了。
父亲不说话,拿了支湖笔出门了到书法协会练书法去了,这是自退休以来父亲对抗母亲唯一的办法。
父亲一走,母亲就失去了敌人和朋友。显得无聊得很,不一会儿母亲也上街买菜了,说要给戴露琼好好做顿饭。
屋里剩下杜怡奇把黎丽两个人了。
琼推到杜怡奇的卧室里,杜怡奇俩偷偷笑。
“戴露琼,如果咱们结了婚几十年后是不是也这样?”
“这样不好吗?”
杜怡奇抱着她香了一口,“这样好”
“去你的,到时候你都不知道喜欢谁了。”
“就我这样,还能喜欢谁?”
“今天这样,谁知道明天啥样,现在这世道,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我不信你一辈子没有走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