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倒在了宽阔的榻榻米上,戴露琼很主动,像是回到了她家的田地里,她勤劳地做着无穷无尽的农活……
那一晚像梦境,是那么的晕眩,是那么的短暂,是那么的忘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相信是真实。
在酒精的驱动下,大家在低矮的榻榻米上翻滚,像草原里尽情撒欢的羔羊。
大家的快乐直抵云霄!
在云霄之巅,大家彼此相拥、酣然入睡。
醒来的时候,一股清香传到杜怡奇的鼻孔,原来杜怡奇身上盖着戴露琼的披挂,杜怡奇慢慢坐起,看见露琼站在屋里墙上的窗口,披着自己的外衣。
天还没有放亮。
杜怡奇站起来,从身后抱着她。手从她黄色背心里进去,很自然地握在她凸起的地方。她没有反抗,只是把自己的手压在杜怡奇的手上。她高翘的臀部抵着杜怡奇,是那样的具有诱惑力。
杜怡奇告诉她,再来一次吧。
“算了吧”,戴露琼说:“天都快放亮了,去洗把脸,杜怡奇包里有口香糖,吃一块去吧,嘴里的味不太好。”
杜怡奇说我还想。
戴露琼说别想了,以后再想吧,洗洗快走吧,天亮了,叫别人看见多难为情。
杜怡奇说有什么呢,“大家谈对象呀”。
“你又没娶我,娶了再说”。
“将来会娶的”。
“我不确定”。
“那好吧,还是出去转转,找个地方吃早餐吧,吃完上班”。
“好”。
大家一转身,杜怡奇突然感觉有些头痛,唉都是酒惹得祸。
杜怡奇和戴露琼的恋爱,应该算是从那个时候明确的吧!大概是,从那天起,每每走过中心路香榭丽舍西饼屋,杜怡奇都会情不自禁地驻足。
杜怡奇在这城市生活了二十几年,这是杜怡奇第一次付出真情的地方。
那晚的庆功酒喝得第二天都还是昏天黑地,不知道栾副队长让他带走的队员喝了多少,直到上班的时候,陈昊、吴承斌还在不停地呻吟,一会儿去一趟卫生间。楼道卫生间就成了最受欢迎的地方,不时传出呕吐的声音。
接着就是呕吐完的人跑回办公室暴各种粗口,各种骂。
栾平就开始取笑他们:“五粮液好喝不?”
“就是,没那本事儿,就别喝那么多,这下喝好了吧,难受了吧?”巴图跟酒的交情显然比别人要深,他自然加入了取笑陈昊、吴承斌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