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戴露琼再次发飚:“杜怡奇!你滚,你这浑蛋,别趁女人喝醉占便宜,你咋那么没出息。”戴露琼上手把杜怡奇搡到一边去了,然后自己动手,在林嘉琪的身上搜出了钥匙。
此后,她居然一下也不让杜怡奇碰林嘉琪,自己一个人生拉硬拽,硬是活活把林大美女栽了俩儿跟头。
林嘉琪睡得够死,不过闷哼两声,也不反抗,最终被拖到床上,杜怡奇一直就奇怪她怎么那么有劲。
杜怡奇觉得戴露琼累,一直想搭把手儿,戴露琼一把把杜怡奇推开说:“你就站在客厅,闺房决不能进,连看一眼都不成。”
杜怡奇心里嘀咕,唉,都喝了那么多了,还那么大醋劲。然后顺道儿去洗手间洗脸去,那时,杜怡奇对洗脸特别渴望,希望能洗个干净,洗个清醒。
一切收拾停当,却发现戴露琼已悄悄走到了杜怡奇的身后,说也想洗个脸,也想洗个干净。
林嘉琪算是真睡熟了,没一点动静。
杜怡奇说要不要在林书记的家里坐会儿,反正也跟没人一样。
戴露琼狠狠地瞪了杜怡奇一眼,“你真是没出息透顶了,走!”
出了巴斯小区,夜已经太深了。他们半天没挡上一个的士,戴露琼反倒精神百倍,让杜怡奇步行着送她。她说自己不想坐车了,想跟杜怡奇走走,压压马路。好久没压过了。
大家走过中心路的时候,新开的一家香榭丽舍西饼屋还亮着灯,她突然不走了,说自己想吃蛋糕了、想喝冷饮,问杜怡奇能不能请她。
那还说什么,当然能呀,现在工作了,有工资了,已经到了翻身农奴把哥唱的时候了。
服务员说有包间有散台,大家可以随便选,只收两折费用,而且包间费用也可以免收,因为刚开业,并且可能大家也可能是那晚唯一的客人了。但她们要照顾好大家,因为老板吩咐了,开业前三天,要彻夜亮灯。服务员还说,后面的二十间包间,大家可以随便选,只要大家不叫,她们绝不会随意进来。
最后那一句话,服务员进行了特别的强调。
杜怡奇听完服务员的话,觉得自己听明白了服务员的话外之音。杜怡奇不确定戴露琼是否还会在这里宵夜,这时戴露琼把头转向杜怡奇,一幅楚楚可怜的表情。
杜怡奇看到戴露琼的脸红了,红得透亮。
“吃,还是走?”杜怡奇胆劣地问。
“你还不点东西呀?”戴露琼的拳头又一次擂到杜怡奇的肩头,“你就不像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这句话在杜怡奇酒后残存的清醒里就像一刘强心针,杜怡奇立马精神起来,一通乱点,而戴露琼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后面的包间去了。
杜怡奇点完也跟着走了进去。
幽长的通道,暗色的基调,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一切显得那么温情,那么惬意。
黎丽穷拉开了所有的推拉门,都伸头看看里面的陈设,然后选了最里面的一间大包厢里了。
她高兴着,兴奋着跳动着、舞蹈着。两脚踢掉自己的皮鞋,坐在低矮的榻榻米上了。
片刻,服务员端上爆米花、香蕉片、牛肉干、玛洛什和啤酒。
“得,今天你拿得再多杜怡奇也不说多,总得让你破费一回吧”戴露琼含情脉脉地对杜怡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