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杜怡奇才知道,那晚所有的人都是悄悄退场的,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对。
与林嘉琪一起跳舞的那个消防军官拉着林去是一家茶馆,而还有一对野鸳鸯就在马路旁的宾馆开房了。也许还有其他的,但大家无从知晓了。
真正是风留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最没城府的就是陈昊,上班后,他眼里布满血丝,带着少有的兴奋把杜怡奇和吴承斌拉到他的桌子旁边。说告诉大家一秘密,大家俩得先发誓绝不向外说出去才说。
大家只好答应他。
他说我把你们俩当小弟才告诉你们。
杜怡奇说你神叨叨的干吗呢。
他说:“你哥昨天把黄总的马子干了,真他妈过瘾。娘们儿劲大,声音特大。”
“谁?”吴承斌眼神惊了,“你!”吴承斌的手指指着陈昊,“不地道,他妈的忒不地道,有好事儿也不叫哥们儿。”
陈昊嘻嘻嘻捂着嘴笑。说吴承斌就一傻蛋,只吃道喝酒。说男人吗,活着干嘛,闻香下马,摸黑上床。
咦!吴承斌眼睛圆睁,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笔记本,歪歪扭扭地记下了这八个大字。
陈昊说这就对了,落后吗就要加强学习,这个,这个枪越磨越光,放的时间长了,就会生锈了。
这时,柴芳不知何时站到门口了。流氓!她眼含怒火,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大家呆痴痴地看着柴秘书的离开,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轰笑。
闻香下马,摸黑上床,闻香下马,摸黑上床!吴承斌摇头晃脑的背上了。
我的天呀,这就是执法队的公务员。真晕!
林嘉琪的眼里也挂着血丝呢,见到杜怡奇,嘴角一抿,透着些许的不好意思,引发杜怡奇无穷的猜测。
杜怡奇觉得纵然她真得做了什么出轨的事儿,也没必要对杜怡奇不好意思吧,大家只不过是同事儿,而且她还是上级。
再说她真有什么事儿,杜怡奇也是理解的,毕竟她是离婚的人,偶尔动动凡心也不需要替谁负责。杜怡奇倒是担心,她别像她在执法过程中一样地勇敢,去破坏人家的婚姻,那样她可是要倒霉的。
人家消防军官可是军婚,万一套上一破坏军婚的名声,得不偿失。
这时栾平进来了,满脸的不高兴,冲杜怡奇就说,“小杜你给我小心点儿。”
“栾队,我哪儿得罪你了”,杜怡奇还以为他开玩笑呢。
“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陈昊和吴承斌都吃惊地看着栾平,战争要来了,先前居然没有一点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