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刚刚打开房门,便对上了穿着艳丽的二梅,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心神一荡,差点就扑了上去。
二梅见这两个大汉痴痴的看着自己,心里傲然,冷哼了一声,便进了屋子。
她刚刚扑到前厅,谁知道得到消息说贵人来了柴房,便急急的赶了过来,没想到真的会在这儿遇到贵人。
此时的二梅,双目只能看到在屋子之中,那一身儒雅气息的男子,目露痴迷,也没看清楚此时屋子里冷硬的气氛,提起裙子缓步向前走动,嘴角露出一抹自认为最魅惑人心的笑意,娇嗔的说道,“爷,您怎么不坐下说话呀?”
周景晏听着说话声,转头过去,便对上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刺鼻的劣质脂粉味道让周景晏情不自禁的便皱起了眉头。
侍卫张青见此,立即便走了过去,挡在了二梅的面前,目露冷光,“止步!”
只是,二梅一颗心已经扑到了周景晏的身上,对周围的话更是视而不见,忙焦急的说道,“官爷息怒,奴家是来伺候爷的,”她说完,还伸手撩拨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身前高高耸立的柔软。
赵妈妈看到这儿,恨不得将二梅给扔出去,但是心里也升起一丝淡淡的期待,兴许这二梅便能息了三殿下的火气呢。
赵妈妈使劲给二梅使了几个颜色,只是那小妮子却浑然没有看到罢了。她面色难堪,轻咳了一声,只是仍然没有召回二梅的神来。
她这些小动作,怎么会瞒过周景晏的眼睛,他目光之中闪烁着一抹淡淡的冷意,薄唇轻启,说出一个让人浑身遍体生寒的话,“杀!”
张青丝毫也不手软,手起刀落,连带着,在他放下手的一瞬间,一道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然后便是二梅不敢置信的眉眼。
她仿佛是想不明白一般,为什么?为什么她除掉了三梅,自己却也和三梅落到了同样的地步。
二梅艰难的转头,一脸惊恐的看向不远处的贵人,明明是那般的温润如玉,怎么就能下了那样的命令呢?
她凄然一笑,她后悔了,她不该为了见这所谓的贵人,杀了自己朝夕相伴的姐妹,也许这便是给自己的报应了吧?想到这儿,她笑的更加肆意,吐出一口鲜血,便晕死了过去。
赵妈妈没想到,这三皇子竟然会说杀就杀,当即吓的大声尖叫,“啊啊!”
身子急急后退,只是走到门边之时,一时分不清方向,反而被身后的门槛给挡住,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
柴房里,赵妈妈面色惊恐,急急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唇角,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有一只手,使劲扼住了她的颈项一般。
周景晏见了此景,只是目露嘲讽,面色却温润如长,“赵妈妈不必害怕,我不过是厌烦她身上的脂粉香罢了,你好好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不会杀你。”
赵妈妈连忙站起来,对着周景晏嗑了几个响头,面色惊恐的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今日有个相熟的牙婆,将这柴房之中的女子带来,说是要当着贵人的面将她奸污了,要多找几个男人,才能消了她心头之恨……”
她说完这些,见周景晏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心里害怕,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不是这贵人要的,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急急的说道,“奴婢听到牙婆说了,她的上家便=好像是什么县主。”
周景晏听她说完,便已经知道自己推测的事情全部成了事实。
这个女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将云筱送来这儿,差点就坏了自己的大事!
周景晏温润的眼底忽然迸射出一阵冰冷至极的寒意,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给推开,两个大汉抬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在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个大汉。
前面的两个大汉,将妇人给扔在地面上,单薄的纱衣轻轻上扬,露出一大块的肌肤,看的周围的男人眼冒金光。而后面跟进来的两个大汉抬着的却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这女人身体上掩盖着一块布,刚好能够避体,被人狠狠的扔落地面上,披风撩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