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上官灵也没藏着掖着。
回到住处，舒悦忙去洗漱，洗干净了才觉得清爽。
昨晚真是大难不死，如果没有那个人救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帮我上药。”
舒悦还在擦头发，上官灵冷不丁进来，把医药箱直接朝舒悦扔了过去。
舒悦连忙接住。
“你就不能敲门吗？懂不懂礼貌，你下次再这样就把钥匙还给我。”
舒悦郁闷极了，毫无边界感。
“哪那么多废话，我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会受伤吗？会被那些人追一晚上嘛，我没死都是万幸了，你倒好，被人英雄救美了。”
上官灵盯着舒悦，嘴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舒悦才不吃她这一套。
“要不是你非要我当你助手，我会被人下药吗？会需要逃命吗？拒绝PUA。”
上官灵想反驳两句，却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上官灵手臂上新伤叠旧伤，舒悦帮她上药的时候明显就是故意的，摁了好几下，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
“你真是有仇必报啊。”
“过奖。”
她不止手臂上还有腿上脚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看起来就是和人生死搏斗过。
舒悦昨天晚上人很晕，但现在清醒过来了，凭着那些凌乱的记忆也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
“谢谢你。”
上官灵听到这话，眉梢微挑，“谢我？谢我什么？你这个呛口小辣椒还会说谢谢啊。”
舒悦哼了一声，“只是谢谢你稍微有那么一丝良心，没有把我交出去而已。”
上官灵大可以用舒悦去交换她所需要的，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我只是看不惯这种人，把女人当玩物一样，我是在利用你，但我也没打算让你为了这些事付出身体代价和生命危险。”
上官灵以前被父亲送出去出卖过身体，只为了他所谓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