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才真正结束。
但是，他们依旧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要去山上，是吗?”
岁安给坐在院子里的张祈灵披上衣服。
雪已经停了，太阳在照耀着雪原。
在那三天之后，又已经过去了五天。
岁安整整睡了一周。
德仁喇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她醒后，让小喇嘛给她送上了一碗热乎乎的酥油茶。
听见岁安的话，张祈灵似乎是想了想，然后点头。
他已经请求了德仁喇嘛，希望组建一支队伍进入雪山，进入喜马拉雅山的腹地。
岁安坐在了他的身边，脑子里想着她刚刚看到的那一张巨大湖泊的油画。
坐了一会儿，她便又问。
“你还记得我吗?”
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但语气却像是是随口一提。
张祈灵细细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摇头说不认识。
岁安心里是有预料的，她便接着往下引话题。
“你身上有没有带过一只玩偶?黄色的，有点丑。”
张祈灵没有再说话了。
岁安便也沉默了。
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
她要回到九门，而他要去往雪山深处。
岁安就给张祈灵留下了话和纸条。
“等你出来以后，你要是没有地方去的话，你可以来北京新月饭店找我。”
“我叫江岁安。”
他眼睛依旧看着石雕，却回答了岁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