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他的样子表情也挺空白的，有些尴尬。
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最后是那个姑娘自己找补了一下，“不记得了啊？也不奇怪，我就是上次在医院看李娉的时候听到她提到过。”
其实没有，就是现在有些尴尬了...
女孩的脸有些红。
倒是晏殊有些意外，“医院？”
“对啊，就是她生病了...”女孩提到李娉的病眼神有些黯淡，“骨癌...”
晏殊好像忽然想通了，原来是因为这样。
之前他还在想，这买卖dp,怎么就说被她爸弄回来了...
这也太快了一点。
一直到下车了之后，晏殊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之前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打了电话。
那边倒是接的很快，“你好，新年快乐。”
估计是还记得晏殊的。
晏殊笑着说了一声，新年快乐，犹豫了一下说，“我是晏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一直到电话挂了晏殊还有些恍惚。
原来李娉怀孕了，同时也检查出了骨癌。
而且当初她会吸毒是被引诱的，是有人说止疼药很有效...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上瘾了。
不过她很聪明，每次都会保存证据，被逮捕之后也很合作的，给警方提供了很多的证据。
后来争取到了外出就医，就过年这阵子，顺便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
晏殊看着喜气洋洋的街道，有些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想法。
李娉所经历的是他想不到的。
当初她去b市的时候也想不到吧，她明明是跟他们一样的年纪。
骨癌是恶性肿瘤，死亡率很高。
之前晏殊对李娉的观感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