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先听到对方的答话后本来心中一喜,但又因为对方的临时反水所以面色变差。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副即将要发火的样子。
如果现在是在书家,他早就无所顾忌的一脚把面前的这两个小守卫给踹了。
但现在对面站着的是虫家的人,他们现在硬闯的也是虫家的守界。
闯是可以闯,但他们一旦闯了,就是变相的在打方霍先和整个虫家的脸面。
不管此次结果如何,只要被虫家发现了他们此次的行径,那么李牧先和整个书家就在所那边的要受到牵连。
这种事情可以解决,但相当的棘手,甚至对书方礼来说,已经是不可容忍的错误。
李牧先尽管在察言观色和为人处世这一方面不如李牧原,但他好歹也在书方礼身边呆了这么几年,一向知道书方礼的手段和喜好。
如果李牧先真的在这里就强行的闯入虫家的守界,等他回到了书家之后,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就算李牧先的性子较为火-爆,现在也只能在这里跟着这两个小小地守卫兵耗着。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在守卫兵甲还在思考话术的时候,李牧先的一个问题让他猝不及防。
“您,您请说。”
他磕磕绊绊的回答了李牧先。
“如果是我们族长亲自来的话,还需要这么麻烦的手续吗?”
李牧先微笑着,但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到达深处。
守卫兵甲本来还心中充满了忐忑的等到李牧先为难他,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浅显简单的问题。但他还是咳了咳,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端正的回答道:
“如果是书组长的话,他具有和我们族长相同出入的权-限,自然是不需要这么多的手续的。”
李牧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点了点头。
守卫甲、乙看到李牧先点了点头,以为整个问题就算过去了,心里的石头又放了下来。
“那这块令牌是我们族长的信物,见令牌即见人是吧?”
李牧先正在一步一步的引-诱这两个小小地守卫兵进入自己的文字陷阱里。
上一个问题是守卫甲回答,这一次守卫甲愣是把乙给退了出来,守卫乙有点紧张的搓了搓手,回答道:
“此块令牌是方族长的信物,早前就在组长会上说过,各组族长的信物一旦出现,见令如见人。”
乙话说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李牧先一眼,见他脸上没有其他表情,继续说道:
“经过我们的查验,这一块令牌的确是方族长的信物,见令即见人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