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以前的安婳,肖政还真要担心一下她说话做事会出错,可能会连她看什么书都要管,就像陈钢对温雪曼那样。
但现在的安婳,肖政确实觉得自己不用操心。
“万一呢?”安婳追问:“万一有人故意针对我,冤枉我呢?”
肖政眼神锐利,“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看到安婳期待的眼神,他心里一动,又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局势再乱有你男人护着,你只管做你自己。”
安婳笑了,柔柔的眼神看着他,“好。”
她在依赖他。
肖政的心脏瞬间鼓胀起来,像充满了气的气球,要不是有根绳牵着,飘飘然就能飞走。
他飞快地捏了下安婳的手,又飞快端着菜出去。
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那里传来像是被粗粝砂纸蹭过的触感,痒痒的。
说起来,她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睡到这个男人。
上次差点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断后,这个男人就跟受了惊的蜗牛一样,又把脑袋缩回了壳里。
跟往常一样,肖政洗干净进了卧室。
不见安婳的人影。
他以为安婳在儿子房间,却见她从开着的半扇衣柜门后走了出来。
“你的工作......”肖政的话,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衬衣干嘛?!
肖政的个子很高,他的衬衣穿在安婳身上,长度已到大腿,宽大的版型将她上半身遮得很严实,看不出一点曲线。
于是,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
“愣着干嘛?不睡觉啊?”安婳抛给他一个软盈盈的眼波。
“你、你穿我衣服干嘛?”他问出了口。
“不想让我穿啊?那你帮我脱了。”
肖政额头都冒汗了。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是他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着她,光想一想都热血沸腾了。
安婳扭扭哒哒往床上去,刚抬上去一只脚,便被一股大力扑倒了。
她还没来得及惊叫,又被人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