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着,林小娟眼睛逡巡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眼里流露出疑惑。
也不知道安婳让她逼迫黑良哲说出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黑良哲虽然承认了自己干过禽兽不如的事,但只有她听见了啊!
就算她说出来,也不能当成证据!
不过林小娟也没想太多,她答应安婳的要求,也不过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
等到林小娟走了很久以后,安婳才从空间里出来。
这个教室是她选的,在林小娟和黑良哲来之前,她就已经在这了,不过是隐身在空间里的。
她看了看手中的电子管录音机,嘴角微勾。
黑良哲死也想不到,他在林小娟耳朵边说的那些话,几乎是贴着她的录音机说的。
其实她空间里有录音笔,但那是超出时代的产物,不好拿给林小娟用,只好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这个电子管录音机,是安伯槐的东西,她临走时从家拿的。
当安婳将录音放给林小娟听的时候,林小娟激动得倏地就哭出了声。
“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只要它有用就好。”
有用。
太有用了!
林小娟再次控告黑良哲。
这回,她成功了。
黑良哲被下放到农场劳改。
不出意外的话,他整个运动期间都别想出来了。
也好,上辈子那些被他残害过的人,算躲过了一劫。
没了黑良哲的死盯着,再加上安伯槐的活动,安泽的事情很快便轻拿轻放了。
这段时间被审讯,安泽胡子拉碴,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模样很是憔悴,不过他看到安婳和安伯槐还是一笑,“爸爸,妹妹。”
安伯槐长叹一声,“没事了,没事了,别担心。”
安泽心中熨帖,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有家人想着他,帮着他。
父母、妹妹,女儿,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