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气血猛地就上来了,把人禁锢住,“挺失望?行,满足你的要求!”

    安婳抬起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满足不了的是小狗哦。”

    肖政咬着牙,使劲怼了一下。

    “待会别哭!”

    终究,安婳还是哭了。

    不过到底是把事情打岔过去了,肖政没再追问。

    至于以后万一要再问起来......以后再糊弄吧。

    反正肖政这里,她还是有信心糊弄过去的,大不了就撒娇撒泼,他总归拿她没法子就是了。

    安伯槐说安泽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调回来就申请了一个单身宿舍,大部分时间都没在家住。

    安婳掐好时间,挑了个晚上九点的时间到的家,家里一片漆黑,安泽果然不在。

    那就好办了。

    安婳拿出安伯槐给的钥匙,将那间锁了很多年的屋子打开。

    门一开,陈旧的味道混合着木头香气扑面而来。

    屋子不大,却堆得满满的都是樟木箱子。

    安伯槐说,大小一共48只箱子。

    安婳没有拖拉,一气全收进了空间。

    瞬间,心里就踏实了。

    外面也有少量的古董字画,还有安伯槐的宝贝书籍,安婳也都收了。

    安婳有些好奇那些箱子里的宝贝,进空间打开了其中一个。

    箱子是樟木的,本身就防虫,箱子里面还放了个散发着浓浓中药味的纸包,应该也是驱虫的。

    安婳打开的这箱是字画,她小心翼翼展开一卷,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徽宗的字。

    再打开一卷。

    黄公望的山水。

    再开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