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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猛眼睛放光地盯着耿彪,兴奋问道:“消息确实可靠吗?他们真约好了要在河边幽会?”
耿彪点头,“后天晚上八点。”
刘猛一击掌,“好!就让他们幽会,到时候咱们来个捉奸成双!我这就去跟淑丽商量商量这事......”
说完,刘猛就忙不迭走了。
耿彪看着他的背影,往地下啐了一口。
牛副厂长其实对安婳的事并不十分关心,安婳一个宣传科的小干事,跟他没有过节,也占据不了他的心神,要不是为了闺女,他压根不会管这闲事,他的注意力基本全放在怎么和厂长夺权上了。
牛副厂长正跟秘书在办公室小声说着话,牛淑丽便推门进来了。
牛副厂长皱眉道:“说了多少次了要敲门,怎么都不长记性的?”
牛淑丽不管,挥挥手让秘书先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在牛副厂长的办公桌前,将刘猛告诉她的消息说了出来,最后道:“爸,到时候你多派些人给我,当场揪住后就拉他们出去游街。”
牛副厂长道:“那就把耿彪派给你,让他张罗。”
牛淑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耿彪有些怪,本能的拒绝,“换一个人吧。”
牛副厂长挑了挑眉,“耿彪办事不行?”
牛淑丽摇头,“办事倒是利索......你还是给我换个狠辣一点的人,这回我非得让姓安的栽一个大跟头,否则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牛副厂长不太理解,“你跟安婳到底有什么仇?”
牛淑丽说不上来,哼哧道:“她......她欺负刘猛。”
牛副厂长无语半晌,觉得女儿脑子简直有问题,安婳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能咋欺负刘猛?是刘猛想欺负人吧?
不过呢,牛淑丽是牛副厂长的独生女,打小就娇惯着长大的,基本上女儿要什么他从来不反驳。
当初女儿非要嫁给刘猛,他不同意,在牛淑丽的一哭二闹下,他也很快妥协了。
至于安婳那边,牛副厂长知道她丈夫是部队的高级军官,但安婳的具体档案他可没看过,而且他也跟部队那边不熟。
既然安婳偷人,那么不管她丈夫是什么身份,在知道她偷人后总不能还向着她吧。
所以牛副厂长才放心大胆地支持女儿的行为。
他还出主意道:“你们到时候带几台探照灯,把他们偷人的丑态第一时间暴露在灯光下,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牛淑丽一边听一边点头。
姜还是老的辣啊,她爸整人的小花招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