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审配。
“你我不就是吗?”
审配长叹一声,他的意思是,在防守的同时,能够进行一些反击,打击鲜卑人的嚣张气焰。
可是和陆逊没有理解到一块去。
如果仅仅是守城,审配认为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当初审配死守城池,就连刘可都佩服他的气节,这才用手段收服了他。
“放心吧,轲比能是人,郁筑鞬也是人。是人就可以打败。”
“刺史好气魄。”“我观今夜天象,肯定是漆黑一片,郁筑鞬远道而来,我们不妨给他一个惊喜。”
审配听闻此言惊道:“刺史大人要主动出击?”
“对,我们实行坚壁清野,敌人一定认为我们胆小怕事,连正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郁筑鞬怎么可能想到?他一定没有提防。”陆逊道。
“这一招够奇,只是有些风险。”审配道。
“行军作战,哪有不冒风险的?”陆逊不以为然道。
不久后,郁筑鞬所部抵达蓟县,看到蓟县高大的城墙,他顿时没有了想法,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而来,希望为先锋建功立业,可现实给了他一巴掌。
汉人龟缩在城池里,根本不鸟他们!
纵使郁筑鞬有一万分力量,也使不出来。
“晦气,能臣氐吹嘘汉人有多么能打,结果呢?连乌龟壳都不敢出来。胆子这么小,怪不得素利大人叫他们两脚羊。”
“先养好精神,明天出去搦战,羞辱这些汉人,不信他们不出战。”
郁筑鞬一气,顿时觉得身心疲惫,进入了军帐休息。
当夜,夜黑风高。
郁筑鞬早早休息了,根本没有安排士兵值夜。还是他的副将警惕,只是留下了一支三千人的守夜队伍。
其实在他看来,安排这些人都有些浪费了,毕竟被围的汉人胆小如鼠,是不会有勇气出来劫营的。
鲜卑大军疏于防范。
陆逊己然带着五万大军,从蓟县之中借夜色掩护而出。
郁筑鞬的胆子很大,他就在蓟县七八里外安营。
说是扎寨都是抬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