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叹了一口气,道:“就以非法持有兵器逮捕他们,翻翻他们的旧账,有罪的一起罚,来历不明的,统统驱逐出去。”“是,主公!”张纮道。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可能!

    “主公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对于百姓,主公还是太仁慈了。”郭嘉道。

    在军阵上,刘可一直以来都是杀伐果断。但是在治理百姓上,太宽容了。

    “奉孝,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贾诩笑道,“我们打上琅琊山,已经惊动了幕后黑手,现在主公不过是麻痹他们罢了。”

    “你怎么知道?”

    “看主公的脸色就知道了。”

    接下来刘可又询问了一些事情,了解了寺庙发展的概况。

    “笮融此人在哪里?”

    “据说,在扬州。”张纮回答,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派人确认,他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他去扬州干什么?”

    “募捐。”

    “密切关注此事,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刘可道。

    “遵命。”

    张纮离开后,刘可心里仍然不踏实。

    “看到没有,一个势力正在我们的地盘茁壮成长,若不是我突然撞见,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寺庙的出现,在很多人看来,都属于良性的发展。

    百姓们也乐意。

    可是刘可却有着危机感。

    “主公,弹手可灭,何必担心。”许褚道。

    “不不不,以兵力镇压,反而落入了下乘,这是知识的较量。”刘可道。

    “主公所言极是。”贾诩道,“此事可大可小,一旦发展成为教派,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很多叛乱,都是从教派开始的,最典型的就是黄巾。

    “主公,佛教教人向善,恐怕不好对付。”郭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