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归泥低着头,不敢违抗。
“我英明神武,怎么就生了你一个窝囊废?”扶罗韩冷哼一声,就直接策马离开。
泄归泥尴尬地不知所措。
“大人又冲你发脾气了?”能臣氐关切地问道。
“唉,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父亲就是不喜欢我。”泄归泥叹气道。
能臣氐投靠过来后,过得也不如意,为扶罗韩打了几次地盘战,战果还是有的,就是没有奖赏。
在扶罗韩看来,能臣氐不过是丧家之犬,他收留了能臣氐,后者就该为他做事。
能臣氐乃至整个乌桓的失败,让扶罗韩轻视。他给了乌桓牧场,乌桓有什么理由为他作战?
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而且,能臣氐已经是乌桓的领袖,扶罗韩没什么好赏赐的。要是要能臣氐趁机做大,扶罗韩才是鲜卑的罪人。
在扶罗韩眼里,能臣氐能够利用,但是同样需要提防,不能让乌桓恢复元气。
这才有了几场小战斗,扶罗韩想要削弱乌桓,又怎么会拿出奖赏呢。
能臣氐对这些一清二楚,因为泄归泥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
两个人现在是好基友。“草原上讲究弱肉强食,只要将军强大一点,就不怕任何人,任何事。”
“我怎么可能比父亲还要强大?”
能臣氐摇了摇头,这个娃一点野心都没有,很不好。
“去见轲比能吧,弄清楚他要做什么,否则你父亲要怪罪你了。”
泄归泥恍然。
“多谢单于提醒,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能臣氐有这么一个儿子,恐怕他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轲比能却很高兴,热烈地欢迎了泄归泥。
“这不是草原上的英雄,泄归泥吗?”
轲比能大笑着,将泄归泥接入营帐之中。泄归泥受宠若惊,刚想询问正事,轲比能却摆摆手,一百名鲜卑小姑娘穿着薄纱盈盈走过。
“今晚,这些草原上的花朵,都属于你一个人。”
“这怎么行?”泄归泥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