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做我的什么?”
“我不告诉你!”
陌寒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林晚棠开开心心的跑上楼,他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竟然我等你这么久。”
林晚棠一进门,慕元桢就寒气森森的责备。
夜已深了,折腾了一日,粒米未进,他的身子已经很虚弱了。
“哈哈,对不住,刚才人多,实在是不好直接跟殿下讲。就几句话,殿下听完就可以回去了。”
林晚棠干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按下心中的悸动,郑重的说道。
“今日多亏殿下,晚棠才能保全自己和观云舫。以后,观云舫里的消息,一份送去六皇子府上,一份送到太子府。给六皇子府上的消息,我会逐渐掺假。我愿助殿下夺取皇权,只求殿下日后助我肃清侯府,如何?”
“皇权?我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如今被废,还能夺取皇权吗?本朝,可从没有过被废的太子,再被启用的。”
慕元桢双眼紧盯着林晚棠,周身满是煞气。
“殿下这十几年的太子,做得冤枉,不过是被利用,当作靶子罢了。如今被废,反倒是陛下体恤,让殿下好生修养。”
“哈哈哈哈,你倒是看得明白。好啊,我……”
慕元桢说着,忽然皱起了眉,惨白的脸上泛起了乌青。
“殿下,这是怎么了?”
林晚棠立即上前,扶着慕元桢坐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毒发了,脉象虚浮,殿下别动。”
林晚棠当机立断,开门叫云骁去马车上拿药箱。
她扶着慕元桢往床榻去,可慕元桢定住身子,不肯过去。
“殿下,你先躺下,坐着太费力,等云骁拿来药箱,就不疼了。”
慕元桢已经疼得说不出话,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林晚棠突然明白过来,慕元桢是嫌观云舫的床榻脏污,不肯用。
哗啦。
林晚棠扯下外袍,罩在床榻上。
“殿下,可不能再费力撑着,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