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太子了。”
“只是目前,三郎仔细调理身子,再当太子并非难事。今日我还要去观云舫走一遭,又要借太子府的马车了。”
“嗯,这令牌拿着,太子府的人随你差遣,你欠我的,不要没还,人就死了。”
慕元桢递给林晚棠一块足金的令牌,是一只雄姿威武的猛虎。
“三郎要按时吃饭,快些好起来,让我用太子妃的名头,好好威风威风。我这便去了,七日后再来为你诊脉。”
林晚棠没有行礼,直接转身出门,慕元桢盯着她背上的血迹,眼眸深沉。
“云骁,昨日派去侯府的暗卫,没送消息回来?”
云骁顿时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暗卫送来的纸条。
“主子,昨日是半夜送来的消息,您已经睡了,我看事态并不严重,您又急着去宫中请奏,这才没跟您禀报。”
慕元桢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杖责,关柴房。
暗卫一向只传递最重要的消息,若不是云骁特地提醒,这样的小事,也不会发消息打扰慕元桢。
慕元桢把纸都捏皱了,面色阴沉的说道:
“她的事,记录详细,一日三报。侯府的主母,让人盯紧了。”
云骁跪在地上,拱手领命,心中暗自腹诽:
以后这侯府的房顶上,是要趴满暗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