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思着实没想到居然不是汝城的人看她不顺眼使绊子,还是外地的。
难不成是渣爹脑袋转过弯来,知道他的那些家底都是被她顺手牵羊,不甘心所以千里迢迢来使坏?
还没等她思考,她自个就立马把这个不靠谱的答案排除了,不说渣爹有没有如此闲,就说他如何脑洞大开都想不到那茬上去。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纯粹想要恶心恶心平家。
“叫平物去盯着,找到人,不用打草惊蛇。”岳青思没有多少急色,方子泄露于她而言还真算不得大事。
本来这方子就不是独一份。
岳青思的手一顿,开口道:“春蝉,你当初说白玉膏,是哪家的?”
春蝉脑袋转得快,立马领略到她言外之意,“安阳刘氏。”
岳青思觉得她可能想得太复杂了,不是什么所谓政治立场,局势风云,可能就是安阳刘氏故意为之,毕竟豆腐的出现,叫他们之前吹捧的所谓白玉膏可是从千金化为泡沫。
哪怕嘴上再否认,难道一些买家还能真花上大把的金银为刘氏买单吗?
嘴上不戳破只是维持着表面的面子。
“叫平物小心点,多在他们和汝城哪些人接触上心。”
若只是单纯的报复白玉膏被毁之事还好,可要是还有其它不老实的动作,怕是得惊动平丰烨了。
不管事情如何,都不耽误她就寝的时间。
春蝉还担忧她会睡不着,哪知道到了就寝的时间,半点都没耽误洗漱安寝,她和夏喜守着等到房间里没有翻身的碎响,对视一眼才叫其他的丫鬟顶上。
夏喜没跟在岳青思身边,但一日三餐照料得妥妥贴贴,这段时间厨艺肉眼可见的进步,还被岳青思叮嘱做了许多新奇的食物。
“少夫人心宽。”
听见夏喜的话,春蝉点点头,心宽也好,伺候的主子若是个悲秋伤春的性子,她们才得头疼。
“少夫人要你做的东西有眉目吗?”
夏喜闻言圆圆的小脸露出得意的笑容,“当然,我已经做好了,这么长时间浪费了那么多名贵的香料,若是再做不出来,我哪有脸到少夫人面前去。”
春蝉瞧着豆腐方子的泄露少夫人并不多在意,本身不过是一个豆腐坊而已,但瞧着不像是要关门的意思,那就是谋新路。
总归,不管少夫人如何计划,她们要做的是听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