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下一个不会是他们吧?
平物瞧着差不多了,扫视了一圈,“我叫少夫人叫我转述给诸位几句话。”
“她的手段就是如此,若是还有人想不开要做些什么小动作的话,只要像阮大少爷这般扛得住揍,那敬请出手。”
“杂学堡那边是少夫人的地盘,她不喜欢有人越俎代庖,若是被她抓到伸手的人,只能连手带人把爪子砍了。”
“她这人护短,无论是世家还是商户,希望有点自己的脸面,若是还恬不知耻地与民争小利,她就把你们的脸皮扯下来叫人看看。”
心里有些小九九的人皆是面色难看,他们都没料到岳青思会是这么一个性格,简直比他们这群荒蛮之地的人都要野蛮。
不是说出身于世家的大小姐吗?不是说毫无根基吗?
凭什么这么嚣张?
这叫他们感觉心头被人打了一拳还没法还击的那种,之前设计的种种情况,都被她乱拳打死老师傅给破了。
说完话,平物也不拖沓,给掌柜的赔了一天的损失,然后转身就往外走,后面的护卫还拖着一个人形物往外走,留在地上一条浅浅的血迹。
被丢到大街上,阮令诚脑袋还清醒着,只见到面前停放着一辆马车,不明所以地趴在地上想要做点什么,可皆是徒劳。
“阮令诚?”
临街的包厢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马车,都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府衙的门别走错了,要是想要人证物证都在,最好是今天爬也爬到官府去。”
阮令诚头都抬不起来,随时都要涣散的精神强撑着:她怎么敢,怎么敢如何嚣张?
“对了,尽量爬回家和家里的长辈通知一声,不管是撑腰还是道歉,你怕是都不够格了。”
撂下两句话,岳青思的马车便缓缓地离开,直接被控制在楼内的人都可以自由进出。
风风火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不少人瞧着街边被打得比猪头还要猪头的人,只有阮家的随从哭天抢地把扑到他们少爷身上,差点直接把人送走。只能哭哭啼啼地把人赶紧带回阮家,他们可不敢往府衙走。
本来有所计划的人都被岳青思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打乱了后续的计划,只是,他们还是得试一试,看看都督府对于这位嚣张少夫人的态度。
至于炮灰?自然还是阮令诚。
物尽其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