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有人?”
听到这一消息,布耀德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就见他脱下帽子将其揽入怀中,随后朝中年男人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这位叔,哦不,这位优雅的先生,有这种好事您怎么不早说?很抱歉刚才欺骗了大家,其实我保留下来的天赋little用都没有,所以这位先生,您的这波‘沉默’……很优雅!”
王越:“……”
而另一边,在将求生规则逐字印刻在脑海里后,沉默良久的林弈开口了:
“光从规则表面上看,这是一场8人对立28人的游戏。”
“但由于每回合都设立有修补车厢这一条件,且越靠后的车厢修补所需要的‘材料’极有可能越多,就注定后面车厢的人会为自保争夺前面的车厢,从而引发下级‘阶层’的冲突,所以这也可以看作是一场以对抗‘特权者’为主,提防其他‘阶层’抢占车厢为次的策略攻防战。”
“策略?什么策略?”
低保户王越忽然感觉头有些痒,他对前者的话感到深深不解,
“规则的目标不是很明确吗,我们下级‘阶层’要做的就是杀死4名‘特权者‘,那些‘附庸者’要是不开眼也一起杀了,要我说趁着那些人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下级‘阶层’直接联合冲杀,杀那群特权狗一个措手不及,以最快速度结束这场游戏。”
好一个冲杀王,这要放在古代高低得是一个上将,潘凤邢道荣的那种……
林弈莫名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但在想到这姑且是自己的队友后,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想法不错,但规则上有写‘每回合至多只能向前移动一节车厢’的限制,换句话说,目前没有下级‘阶层’能对‘特权者’发起‘进攻’,最多也就是3号车厢的人,对2号车厢的‘附庸者’发起意思意思的‘进攻’。”
“意思意思,是什么意思?既然每回合只能前进一节车厢,那3号车厢的人现在抓紧时间去杀光‘附庸者’占领2号车厢不好吗?”
王越真的是感觉头里面要长脑子了。
但这次没等林弈说话,布耀德就抢先回答道:
“我懂了朋友,此乃人性,亦是策略!”
“试想一下我的朋友,如果现在位于3号车厢的人是你,你会选择怎么做?”
“那当然是……”
有些上头的王越本来下意识地想说“杀”,但转变一想“特权者”有着随时随地召唤“怪物”的能力,自己这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哪里是其对手,于是便从心地改口道,
“那当然是从长计议,或者是和4号车厢的人交换车厢……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主要是想让真正的侠义之士去迎敌。”
“……”
见众人用古怪的目光盯着自己,王越感觉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一样不自在,他干咳一声道,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过,我们这些下级‘阶层’只有被‘特权者’戏耍的份儿,而且还要时刻面临被抢占车厢的风险,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要不然怎么叫‘特权者的列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