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二人匆匆地赶到炊烟所在的地方,仔细一看,是一家老面馆。
两人推门进去,屋里,不大,柜台前也没有人,只听内厨的传来刀切案板的声音。
秦扬很快注意到,屋里的一桌已经坐了四个人。这四人看起来身材魁梧,身着兽袄头戴棉帽,其中坐在正位的满脸络腮胡,看上去异常凶狠。
令人注意的是,这四人身边都带着刀。晋西匪患严重,带刀的人不会简单。
高正看了一眼秦扬,随后不动声色地坐在门口的桌边。
这时,一个老掌柜从厨房探出个头:“客官,咱家现在只有豆腐卤面。”
“好,来两大碗。”
那四人自然也注意到身着镖师服饰的秦扬和高正。
其中一人看了看络腮胡,随后问:“那边两位兄弟,发的是哪路财?”
秦扬撇了一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靠的是哪座山?”
秦扬笑了一声:“你不妨问我吃的是哪座山。”
哗啦!
除了络腮胡外,其余三人把刀直接拔了出来!
“慢着。”
络腮胡沉声阻拦,盯着秦扬,问:“昨天我家儿郎去五梅山送礼,发现空无一人,镇里昨天又进来三十辆镖车。这么说,是你吃了五梅山。”
见秦扬笑而不答,络腮胡继续问:“彭云可是死在你手上?”
“他没有死。”
络腮胡嘴角抽动了一下:“你可知我是谁?”
秦扬揶揄了一下,不吃这套场面话:“你告诉我不就行了?”
旁边“嘭”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们大当家的这么说话?”
高正向秦扬看去,见他首肯,直接站起身。
“各家当家的说话,你插什么嘴?”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