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乘马车,还有一种是步行。不过听说马车里的味道不太好闻。”织田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征询秦琴的意见。
“那我们走上去吧。”秦琴转身看着我,希望得到我的认可。
织田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射我而来,那是挑战的目光。
我一声不吭,向前走去。
秦琴急忙追到我身后:“你知道上山的路?”
“小心你的脚下。”我冷冷地说道。
秦琴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踩到路边的马粪,急忙跳到一旁。
“只要沿着路边有马粪的道路上山,一定能到达新天鹅堡。”织田跟上来,微笑着对秦琴说。
看这家伙笑嘻嘻的模样,我心里感到恶心。他果然适合做间谍,一边让你把他当朋友,一边盘算着给你一刀。
“织田,你多大了?”
“23,你呢?”
“我比你小一岁。”可能为了表示她并不冷落我,她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你和林天一样大。”
林天林天……我和你很熟吗?
我不参与两个白痴之间的对话,一个人走在前面。
这样一来,秦琴和织田谈的更投机了。
本以为她是个安静的女孩子,谁知道是那么八卦的女人。
“织田,这是什么植物,这些小球挺可爱的。”白痴一样的秦琴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这是杜松,那些小球是它的浆果。”
白痴秦琴再次发问:“为什么有的是绿色,有的是紫色?”
“浆果第一年是绿色的,等第二年成熟之后,就变成黑紫色了。”
我倒是很佩服织田这家伙的耐性,对于秦琴一个又一个白痴问题,能够克制住厌烦的表情,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
不过,对于他渊博的知识,我也感到有些惊讶。他知道的并不比我少。
尤其是他对植物习性的了解,让我自然而然地想把他和“忍者”挂钩。以前老爸闲聊的时候说过,日本当今还有忍者,只是数量极为稀少,而且都是年长的老忍者。真正的忍术,即将随着时代的潮流消失。
但从上次的打斗来看,织田这家伙所学的,绝不是普通的武术,却很像以刺杀为目的的忍术。但从他今天肆无忌惮的表现来看,又不像忍者隐晦低调的风格。种种一切,让我不禁心生疑惑。
要想立于不败之地,那就一定要摸清对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