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聂南深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发动引擎,淡淡的语气有些不悦,「刚才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思砚真的看到了关珩的死,她没有理由选择隐瞒,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去怀疑一个人,这样的做法让我很难认同他。」

    对于男人的态度,言晏甚至有些想笑,「那你凭什么认为,秦思砚说的就是真的?」

    所以他这是认为,她只不过是因为迫切的想要找到关于她姑姑的死的线索,所以才带着偏见去揣测秦思砚?

    听出女人话语中的讽刺,聂南深知道这样下去只是无畏的争论,他踩下了刹车,看着面前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言晏,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她想不出聂南深竟然会在这个点上问出这个问题,静静的望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唇边勾出无边的讥诮,「信你,就等于是相信秦思砚是吗?」

    聂南深眉头一皱,加重了语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呢?」言晏挑起眉,语气平静却也掩不住那眉眼中的冷漠,「在你心底,到底是信我,还是信她?」

    聂南深眉心压得更低了,他们现在争论的矛盾根本不在这里。

    足足十几秒,见男人没有出声,心里浸透出的凉意逐渐弥漫至五官。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也不算多么的意外。

    握紧的手指逐渐松开,言晏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这个时候,我宁可相信詹聿。」

    随后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那虚无缥缈的嗓音仿佛懒得与他再多费一句口舌。

    众人离去,房间内一下就变得安静。

    秦思砚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梳妆台前怔怔的望着敞开的房门出神,双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孟曼去而复返,敲门进来,她才逐渐收起了情绪,转身面对着镜子,不紧不慢的收拾桌面淡淡的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妈你也不用再问我了。」

    孟曼看着女人的背影,轻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到女人身旁坐下,「你说不知道,那就不知道。」

    她握住女人的手,柔和的笑了笑,「妈相信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