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在与她相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不重要到,好像觉得哪怕这辈子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睫毛重重颤了颤,言晏若有似无的避开属于男人的亲吻,「世道无常,聂总还是不要把说得太满的好。」半悬空的姿势几乎让她避无可避,指尖紧紧的扣在男人肩膀,「指不定到时候你就能想通,重新和我在一起对你,实在是没什么好处。」
睫毛敛下那些藏在黑暗中的情绪,淡淡无声的轻慢,「腻了,也就散了。」
明明所有人都在阻止劝告,偏生只有他一个人在强求,她甚至想不出理由。
他们连孩子都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