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年不会把我说出。
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想让我做替罪羊,他也跑了不了。
徐方年收了他太多好处了。
不说义芜渠的事情,还有超发盐引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不能说!
说了就完了!
他想过让潘玉堂做替罪羊,可根本不可能。
还有盐引的事情。
这些都经不起细查。
先搪塞过去,再想办法解决……
“陛下,臣也是今日前来查询才知……”
听到此言。
关宁摇了摇头。
简直是执迷不悟。
他直接打断,冷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延州州牧了。”
“陛下?”
在关宁话音落下之际,其身后侍卫立即上前把徐方年的官帽拿走。
到这时,他才真正慌了。
他被撤职了,下一步就是查办!
“陛下,我说,我说……”
徐方年忙着开口。
“有什么话去牢里说吧。”
关宁不再搭理他,离开这里上了车驾。
他又嘱咐成敬。
“把他们全部带到州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