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言将她放在沙发上面，缓缓的蹲了下来，仰着头就这么看着她。
“苏沫，你和我说，你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是开玩笑的。”
“你说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
“不行不行，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你是真的回来了。”
“你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回来了。”
“你说你原谅我了，不……不对，你不会原谅我的，你不会原谅我的！”
皇甫子言仰着头，一脸的悲伤。
那身军装下面，包裹着的是他千疮百孔的心。
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停的否定自己，看着他这么不安的样子。
苏沫笑了笑，低下头，凑过去吻上他的薄唇。
他的唇，一如往常，冰冰凉凉的，带着无穷的力量。
鼻尖，是独属于男性的气息。
她感觉到他唇齿间的颤抖，微微张开红唇，缓缓闭上眼睛……
两个人在卧室里面呆了整整一个上午，皇甫子言紧紧的抓着苏沫的手不妨。
那双眼睛，一直都放在她的身上。
“你真的不会离开了？”
皇甫子言有点不敢相信。
“应该不会。”
“什么叫做应该？”
皇甫子言听到这种不确定的词汇，有点要炸毛了。
尽管是抱着她，都觉得她会随时消失。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因为……你可能会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