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弄丢了那就算了吧。”
没有再说什么，钟宇华就这么看着钟以念。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将话题扯过来了。
“钟以念，网上照片的事情，是裴木臣做的吧。”
他随便想一想，都能想到。
“啊？”
钟以念一愣，不知道钟宇华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之前裴木臣已经说过了？
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是。
见着钟以念这么犹豫的样子，钟宇华坐在沙发上面笑了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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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