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好像很爽。
因为他居然可以操控恶鬼的力量了。
“但是，这有啥用呢？”
赵柝心中一横，任由那烟雾开始扩散。
很快，他身上浮现出一层旁人无法观察的青色苔藓。
看着就像僵尸的皮肤！
血管透出诡异的黑色，在皮肤下形成各种异常的图腾。
无面鬼的转化开始了。
但这种转化不完整。
某种神秘的力量锁住了它，阻止它进一步进行下去。
这时，他又一次看到了那种“生机”的变化。
他正在……死亡？
双手无力地垂落，生机正在迅速削弱。
双腿忽然丧失感觉，赵柝整个人朝前扑去。
“生机”消失得很厉害了。
“我正在死亡。”赵柝感觉此时的自己冷静得可怕，“而死亡会触发黑白无常。”
脖子已经僵硬了，他无法转头。
但他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东西飘到了他身后，伸出手，将他强行扶起。
白无常悬浮在少年背后，淡淡的蓝光如波纹一般从肩头扩散。
白无常的右手，落在了他的肩上。
无形的力量在阻挠他的死去。
死亡的过程被中断。
但复活又没有完整进行，因为他还没死，又或者是因为无面鬼的力量在抗衡黑白无常。
一种极端异常的状况出现了。
他被卡在了生与死之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