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大军停下脚步,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中扎营。
士卒们立即忙碌起来,不是在清理积雪,就是在搭建简易的帐篷。
厚厚的积雪阻碍了行动,其手脚早已被冻得僵硬。
虽说动作迟缓,但嘴里却咒骂声不断:
“这鬼地方,连根草都看不到,真他娘的邪门!”
“咱们千里迢迢南下,就是来挨冻的吗?”
“这些大夏人到底躲哪儿去了?都他娘死绝了不成?”
铁穆尔看着这一片混乱的营地,心头怒火更甚,
“分几队人出去,去找柴火!”
“不管是树木还是枯草,统统带回来!”
几队士卒闻令,带着砍刀和麻绳,顶着风雪四散开去。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
士卒们陆续回到营地,一个个垂头丧气,手中却空空如也。
铁穆尔的声音低沉,目光如刀般扫过这些士卒,
“柴火呢?”
一名年长的士卒上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可汗,周围根本没有树木,更别提柴火了!”
没有柴火,就没有办法生火取暖。
营地里的士卒们,只能瑟缩着挤在帐篷中,用毛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但寒冷依然无孔不入,刺骨的冷意直钻心窝。
一些人干脆在帐篷里低声咒骂:
“他娘的,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
“说什么大夏肥沃,老子连只野兔都没见着!”
“人呢?村子呢?粮草呢?”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