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二珂眼角狠狠一跳。
陛下所言,到底有何深意?
哪怕三岁孩童都知道,这尾巴上竖的不一定是狗。
可陛下怎么会将之,与狗联系到一起?
等等。
上竖是狗……
尚书是狗……
卧槽!
张二珂瞄了眼赵锆身后的尚书。
陛下这是朝赵锆亮剑了啊!
他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从容镇定,心里却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原来陛下这是在指桑骂槐啊!
他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赵锆身后的尚书。
见其面无表情,显然还没有听出任何话外之音。
这草包!
只有陛下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陛下才敢有跟赵锆叫板的资本。
既然如此,若是本张不抓住这个捞银子的机会,岂不成了傻子?
想到此处。
张二珂轻轻一拱手,语调中满是恭敬,
“陛下英明,臣不才,方才仔细观察一番。”
“此物虽看似鹿似马,但细看方能窥探玄机。”
“微臣瞧清楚了,此物是狗无疑,是狗无疑!”
话音刚落,全殿再次哗然。
位于右侧的一干忠臣,此刻已是满脸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