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抱着头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泡过热水的双脚还在发烫,温煦的感觉从脚底升了上来,全身都感到一阵燥热。
起身穿上鞋子,杨铭走出房间,从过道来到后院。夜已深了,后院里静悄悄的,假山小池,树影婆娑。两排槐树间静静地停放着车辆和大炮,月光从高大的枝叶缝隙里洒下来,在车身上映着斑瓓的光影。往后走,过了槐树后面的花圃,就是后罩房了。后罩房是贴着宅子的后院墙建筑的一排房屋,在这排房子西北角的地方有门廊,那便是将军府的后门了。
后院里靠西墙的游廊中段拆除了二丈,是今天开车库门用的,赶工完成的门墙和栏杆还散发着砖泥的气味。杨铭走到断开处就拆返了,顺着游廊一直走到正房前的中院里。
西裙房是一排比厢房低矮一些的房子,杨铭顺着游廊从裙房的窗外走过,隔着窗棂可以看到那些女子横卧在房内的大通铺上,安静地睡着,游廊上隐约可以闻到脂粉的香气。再往前走,经过抄手游廊进到垂花门里面。垂花门厚重的外门已经落了栓,上了锁。杨铭转身从侧门进来,下了青石台阶,从院子的中间往正房走。远远看去,西厢房里燃着昏黄的灯光,隐约传来婴儿的呢喃声。杨铭解开外衣的扣子,把衣襟敞开,冬夜的寒风从脖子处往里灌,寒气包裹了身体,驱散了一些心头的躁热。
到了正房的门口,杨铭点上一支香烟,站在寒风里大口大口的抽着,直到身体冷得开始打颤,才进屋睡了。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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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