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不喜欢的事情,在他看来,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自己承担。
而不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无故牵扯到旁人,若是这样的话,他会很自责的。
因为他站在原地不动,头一直望着,而且还是同一个方向,很快就引来了旁人的注意“你到底在j看什么?”
问话的人自然是叶尘,在令他不悦的就起眉头。
“若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帮你!”他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顿时让对方惊住了,于是连连摇头表示道。
毕竟他还是很害怕对方生气的,毕竟他们家能够撑腰的人不在这里,如今他也只能暂且受着。
虽然有些憋屈,但好歹不用挨打。
这么一想,立马离他远远的,免得他一个不开心,打了自己。
等到他走了之后,魏濂也走了过来,主要是因为刚才他们两个一直站在那里说话,自然也勾起了他的兴趣,这才想着过来询问一番。
“怎么回事?”
“可是发现特别之处?”
毕竟他已经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线索来,所以想着四处溜达一下,兴许别人已经找到了。
如今见他们交头接耳的想着他们是不是有所收获?
这才期待的看着他,结果便见他吐了一口气“不过是遇到了一个麻烦精罢了。”
“不过我发现有收获,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她指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那幅画。
“这是一幅画,不过为什么不是寒冰所做?”
“难不成是这就是我们前往下一个房间的关键点?”
因为他们找了一下,发现四处无门,想着应该是做了隐形的机关,如今见他说起画来,很难不让人猜测,会不会跟这幅画有关系。
毕竟只有这幅画是由纸画的,并不是寒冰,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令人生疑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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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