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况笑了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再见到太史将军。”
“只不过,太史将军却自始至终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着实令人遗憾。”
陆况说着,提枪走位,来到一个合适的距离上,准备与太史慈进行终极对决!
太史慈道:“当年我一心只想着擒拿伯符将军,何曾在意这些?”
“怎么,当年刘繇太守兵败之后,你便投了广陵?”
陆况道:“并非如此,当年刘太守被孙策击败,我便回了丹徒老家,赡养母亲。”
“后来,受我家大人救治之恩,所以投在麾下。”
太史慈道:“原来如此,念在当年你我有同袍之谊,我不与你争斗,只杀傅婴。”
“你可引兵马站到一旁,待我斩了傅婴,再与你叙旧。”
说着,就要往一边走去。
陆况却横枪一挡,封住他的去路。
“我来时领了军令,务必救回傅婴将军。”
“如果太史将军现在罢兵住手,我便让你退去!”
太史慈终于正色看了一眼陆况,发现这个人虽然处于战场之中,却显得异常冷静!
怪不得当年能够在江东十二虎将的追杀下还跑回了刘繇的营寨。
越来越多的士兵从船上下来。
太史慈看得心急,横刀在手,说道:
“看来,你我之间是免不了这场争斗了!”
“何不报上姓名,你若死在我刀下,也好让我知道杀了谁!”
陆况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
只见他持枪向前,眼神冰冷,如同盯猎物一般盯住太史慈。
口中缓缓说道:“在下陆况,陆子陵!”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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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