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听后,又陷入踌躇。
陆绩只在一旁观察着他的举动,脸上挂着笑意。
魏延又问:“本将如今占有会稽,不也等同于太守?”
陆绩笑了:“将军此言差矣,将军占有会稽,不过是逞一时之强尔,会稽乃江东腹地,如今陈登返回广陵,而将军执意留下,陈登必断将军之粮草。”
“粮草若断,再加上冬日来临,将军能不能挨得过这个冬天,还是两说。”
“若是将军归降我东吴,则是由我主吴侯亲自上表,保你为一郡太守,名正言顺,那才叫真正的功成名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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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