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怡没有对阮茶茶下死手,只是把她的膝盖踢错位了而已。
在阮春树答应搬家还钱后,她便帮阮茶茶将膝盖回归了原位。
当然,阮心怡可不是好心,而是想让阮春树一家多一个帮手,早点搬出去。
不过,终究,阮心怡是小看了这阮春树一家。
说是搬家,实则比那土匪进村扫荡还要可怕。
一家三口直接合力把房子里能用的不能用的,几乎是搬了个精光。
阮心怡都怀疑,如果不是怕房塌了,估计墙皮他们都想抠下来一层。
不过阮心怡也没有阻拦,毕竟她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不屑去用的。
夜修齐看了一眼已经黑下来的天色,又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厨房,叹息一声,随后看向阮心怡道,“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现在就回家,去搬些你急需用的东西。
等到明天天亮后,我再去乡镇供销社给你买其它的必须品。”
阮心怡一脸感动的看着夜修齐,“夜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声夜哥哥叫的夜修齐,浑身骨头都酥了。
在部队里人称冷面阎王遇任何事都从来是面不改色的他,竟然红了脸。
不过因为天黑,阮心怡自然是没有看到。
这不由的让夜修齐松了一口气。
毕竟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表现的羞涩,在他看来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稳住情绪后,夜修齐看向阮心怡道,“心怡,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你没必要再像以前一样生活的谨小慎微,你只做最真实的你就好。”
夜修齐说到这里,伸手帮阮心怡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随后抿了抿唇道,“不瞒你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你结婚的。
当年我答应过你,待我闯出个名堂后,便娶你过门。
现在我已经当了副营长,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已经可以带家属随军了。
嗯,结婚申请也已经批下来了,所以如果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去扯证。”
夜修齐说到这里,别说是脸了,连耳尖都红了。
他看似说的风轻云淡,实则心里也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