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36号贵宾出价八十万!”拍卖师突然提高的声音惊醒了白静姝,她转头看见白静怡正将竞拍牌抵在下颌,镶钻甲片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冷光。
电子屏上的数字还在攀升,白静姝摸到珍珠手包里震动的手机,白宇轩发来的加密文件正在此刻加载完毕。
“手稿鉴定报告.jpg”
“化学试剂残留分析.pdf”
“纸张纤维年代检测.png”
白静姝突然按住蓝牙耳机:“大哥,我需要调用家族信托基金。”她声音清亮如碎玉投盘,拍卖厅穹顶的星月彩绘突然开始旋转,那些母亲教她认过的星座正连成守护的轨迹。
最终落槌声响起时,白静怡打翻的香槟塔染污了拍卖图录。
白静姝抱着装有手稿的檀木盒走向停车场,却在迈巴赫旁看到倚车而立的白逸尘。
家族掌权者摘下金丝眼镜擦拭,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位寻常兄长:“父亲的书房缺个镇纸。”
白静姝将木盒放进后座时,车载音响正播放母亲生前最爱的《月光奏鸣曲》。
她没注意到后视镜里,白静怡正用镶钻手机拍摄她与白逸尘的背影。
夜风卷着拍卖手册残页掠过车轮,其中某页的流拍品名录里,“匿名捐赠的翡翠耳坠”条目下,检测报告显示玻璃种内部有熔铸痕迹。
白公馆的铜门在身后合拢时,白静姝摸到信箱里有硬物硌手。
匿名信封带着橙花香水味,剪报拼贴的威胁语里夹着张泛黄照片——暴雨中的少女正将翡翠耳坠投入熔炉,角度精准得仿佛有人举着相机在等这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