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忌讳这个事儿,幸好他啥也没干过,幸好她忌讳的不是别的,慕容晏松了口气。
“好,这我信了。”文澜道:“还有一件,你和谢纯的关系。”
这次慕容晏没有立即回答,明显能看出他在小心的组织语言。
“简单的说,她是我的朋友,黑市的管理者,我的左膀右臂,男女关系上,我们没什么关系,深究一些,她大概是心悦我的,但我的确只拿她当朋友。复杂的说,就和我的身世有关了,这也是我回来想要和你坦白的事。”
文澜慢慢的用指尖敲了敲桌子。
她头一次去黑市就听过晏九和谢大姑娘的传闻,只不过那时候纯粹当个闲话,没想到会和自己有关。
谢纯是一位富有魅力的姑娘,平心而论,如果晏九不是慕容晏,她大概也会津津有味的想象一下他俩的爱情故事。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事情搞搞清楚。
正如她不想要个不干不净的男人,她同样不想稀里糊涂的“横刀夺爱”。
“你可以先说,后头我会去见见她。不过事先说明,我有务必不能说的事,所以即便你同我说了所有秘密,我还是会有所保留。”文澜认真道。
“好。”
文澜换了个姿势准备听故事,却没承想慕容晏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我父亲是先太祖皇帝,母亲是夫人慕容氏。”
“什么玩意儿?”文澜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去,“你是说,你是个皇子?”
“是。”漂亮精致的小郎中乖乖答。
太离谱了,文澜实在没忍住,低低发出了一句国骂。
“什么?”慕容晏没听清。
“一种植物,你,你继续。”她无力地摆了摆手。
先帝南征北战,最后问鼎中原,又经十年励精图治安定天下,后来积劳成疾缠绵病榻,那时候慕容晏还是个小孩,虽然聪慧,可年纪太小先帝从没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自然也就游离于众皇兄的皇位争夺之外。
当今皇帝手段狠辣果决,唯独在他这少上了点心,宫变时慕容氏拼了阖族性命,又兼着几位老臣相助,才苟且保住一命,一路逃亡。
跟着他出来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最后身边只剩下前太医令、谢纯和几个家臣。
几人走走停停,蹉跎一年多,才到黎山。
前太医令与黎山县令乃是旧识,也亏得县令老头胆大包天,竟敢留下他们。
自此慕容晏改名换姓,抢了黎山北边一个土匪窝,做安居之所。
“那位太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