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把她的脸又转了回来，气息逼近。
秦悦咬紧牙关不肯妥协，褚海洋给足了耐性，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想一点点让她卸下抗拒。
可他终究低估了这人的倔强程度，在秦悦的字典里，就没有“服软”两个字。
褚海洋耐心渐消，手沿着裙摆边缘往上，动作之间不乏焦躁。
秦悦猛地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的惊呼恰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褚海洋脸上染着血迹，气息暗沉，唇齿间的动作明显失了耐心，如浪潮急速拍打冲刷着礁石。
昏暗的停车场，光影曳动。
秦悦咬着唇，头别到另外一侧。
褚海洋掐着她的下巴，把人又掰了回来，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明明这么软，脾气怎么就这么倔？”
秦悦瞪了他一眼，满脸的抗拒，拒绝回答。
男人撩开她散乱的头发，吻随之落在颈后，一点一点往下，带着明显讨好的意味。
褚海洋半拥着她，动作温存。
秦悦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能起来了吗？”
嗓音沙沙的、软软的，语气却很冷淡。
褚海洋理了理她的发丝，声音里带了明显欲望纾解过后的慵懒，“我没有出去玩女人。不论你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都不是真的。”
秦悦率先坐了起来，自顾自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没接他话。
连衣裙是内嵌式的拉链，在后背上。
她的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够了好几次都没拉上去。
褚海洋伸手，帮她把拉链一拉到底，随后翻身坐回了驾驶座。
回去的车上一路都很安静，主要是秦悦拒绝交流。不论男人说什么，就是不搭腔，以她的脾气，也当真是熬得住。
等红灯的间隙，他侧头瞥了眼，看到她正在摆弄手机，屏幕的界面倒映在右侧窗玻璃上，一览无余。
褚海洋定睛看了许久，敏锐地捕捉到聊天记录里出现的两个字，把握着方向盘的手倏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