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当时又仔细想了想,觉得既然这逼有重大嫌疑却没有任何破绽,唯一的可疑点是可以打死不认的。”
“你当时真应该直接拿个手机拍下来。”李淇插嘴。
“我哪里想了那么多,最重要的是我昨天蹲点了刘新一晚上,一直到晚上一点半才结束,然后我今天就只睡了三小时,你们懂吧。”韦空又说,“我觉得刘新肯定有什么在不可告人的勾当,昨天我查到了这个,”韦空从自己的黑夹克里抽出了一张折叠的单子,“所以你们看吧,刘新和卢义私底下开了一家医药行业,规模挺大的。”
“报上名来?”我实在瞅不清那张单上的小字。
“志康药业。”韦空一字一顿,“最重要的是,这个志康药业,除了以上两者之外,谢震是大股东,对,谢震。”
“这三个逼压根就是认识的!”我惊讶道,“然后其中两个都死了,这个刘新有吃人拿股的重大嫌疑。”
韦空点点头,“然后这个卢义是使用假名入股的,卢毅,毅力的毅。”
“所以我们第一时间没能了解到这个。”李淇说道。
“是的,志康药业是本市为数不多的针对精神方面的医药行业,我现在最想说的则是,我想确定这个谢震的病史,这样或许会更便于确认三者的关系。”
“已经基本可以确认了,卢义的消费记录也是针对精神方面的药物。”白羽说着。
“我们还需要知道这些药品消费是干嘛用的,盯着点。”韦空双手抱拳,“最后,这个刘新TND,就一个院长,凌晨一点才下班,搞什么鬼?总之只要是可疑的地方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这些个JB一个个的...”韦空突然有些词穷。
“明一套暗一套的对吧。”我接上。
“对,天知道这帮B整天在干什么,最烦死这些人了,平时一个个好好先生,社会关系良好,结果一死连个嫌疑人范围都确定不了,而且连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是一回事。”韦空竖了个大姆指,意思是老搭档好默契。
“说得也是,这种人死了是最难搞的,”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还是想感慨这种情况的困难,“要是技术部能给点现场的线索就好了,那帮天才的技术也该升级了。”
“我到现在其实还是搞不明白一些问题,”李淇听完我和韦空老有默契的抱怨,“凶手为什么要在5号和12号作案。”
“因为谢震那两次...”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一些疑惑的事情。
“那个所谓的‘钓鱼’其实怎么看都和案子没P点关系,”韦空将烟点上,“倒像是什么...”
“凶手想引起我们对于谢震的注意力!还有谢震的行为!浪费了我们的时间,对于谢震的!”秦牧一把抱拳,“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也不能说什么浪费时间,最少我们都从中找到了一部分的价值。”李淇单指支着下巴。。
“还有我说过的,”秦牧接着说,“据目前的信息来看,为什么谢易会在当晚那个位置遇害也是个问题,赵珑也是,凶手一定是和这两个人很熟悉的...”
“可是我们找不到这样的人,而且他不仅认识这个那个的,进出警队完全自由啊,”我说道,“好像这个凶手开了天眼一样的,什么都知道。”
“那他怕是还开了遁地。”韦空冷嘲了一句,“想去哪就去哪,去了我们还不知道他怎么走的!卢义那栋楼的口供我昨天又查了一遍...”
“别说了,大家都看过了,”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一位大好人,能不能来点伪君子啊!”
随后李淇将昨晚我和她的所见所闻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吴畏有意思了。”韦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