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谢震生前的消费清单上看到谢震有一段很长的病历史,所以我下班之前去了一次谢震生前去过的医院,并找到了他的主治医生,但当我询问起谢震具体的病症时,对方已他的职业道德拒绝了我。
但配合警员执法不也是中国公民的义务吗?
回到家中,我并没有立刻躺下洗洗睡,而是打开电视,先放松一下心情。
电视中放着一部悬疑片,讲的是未来医学上出现了记忆手术,记忆手术是一种能让人忘掉某段时间某段内容的记忆的手术,而删除的记忆可以寄存在一个芯片之中,当人们想恢复过往的记忆的时候,可以用这个芯片做手术恢复记忆。而主角在恢复记忆时,医院用错的芯片,当警方准备去查处时,医院院长却非要警方出示搜查令。
看到这我不禁苦笑了一阵,搜查令的申办往往要花费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足以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而我们,凶手作案至今,不排除凶手已经逍遥法外的可能。
看电视并没有让我的心情放松,我准备洗洗睡。
正当我准备入睡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黄哥有些日子没有出现了,上头的事情这么烦吗?
于是我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黄哥,但是仔细想想觉得大晚上的两个大男人互通电话总是不那么...正常。
我把手机放在了枕头的下面,望着天花板,安睡。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我的耳旁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声,“你为什么要做警察?”
我立刻神经反射地坐起,身旁无人。
但我的房门是开的,我记得我进来时是关着的。
我立刻掏出伸缩警棍,“出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没有一点声音。莫非是我听错了?可我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耳旁的凉风是真的。
我伸出头探出窗外,窗外无人,楼底清净。
或许我真的是太累了吧,都出现幻听了。
入睡。
...
17日早上,刑警小组。李淇已经去查案了,白羽应该是还没起床,我和韦空还有秦牧坐在组内。
韦空冲我递了支烟,又向秦牧递了支,然后给自己幽幽地点上,对我说:“江信啊,你黑眼圈有点重啊。”
听到韦空说到这,秦牧把头探到我面前,然后仔细“端详”了一下,得出结论:“江老弟昨晚应该是去捉贼了。”
一阵哄笑声,我也跟着笑笑。
我突然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要做警察?”这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解答,这两天组内气氛太沉重了,应该是需要这类问题出来活跃一下气氛。
“话说啊,”我狠抽了一口烟,目的是为了消除昨晚的那阵凉风:“你俩当年为什么要干这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