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没什么好多说的,只是很奇怪一向多言的秦牧怎么P话不多说。
我已经习惯了上车后看看手机有没有留言的习惯,因为工作节奏较快,所以通常信息更多的是电子版,接收有时会在路上接收。
钥匙拧起,不同于以往,我抬头做了这件事,也不知为何。
才发现唯一需要感恩的地方是,警车,无论是带漆还是不带漆的,永远都是够用的。
真感恩啊!没给我添乱。
手机上如约而至的信息是白羽留下的,“这个号码最后的呼叫的定位还是在本市的,不用跑太远,O(∩_∩)O哈哈~”
短信的最后用了一个笑脸符号表情,让我紧锁的太阳穴稍微有些自然开。
白羽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可能只是偶尔走错道了吧!
...
既然定位在本市,不如去找两位死者?
不对,我否决了我这个想法,这是“不成熟”的。
去哪好?
发动机的机械声催促我迅速做出决定——去电信局吧...最少,比较趋近于干正事...
...
跑到电信局,已经差不多是五点,按理说都该下班了,但警员证件总是能让我见到任何经理。
也仅限于经理或低一些的职位了,高一点的,搞不好还要“预约”。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帮我找这个号码...”我交给经理“荆楚人”的数字。
经理点点头,后台便开始工作...
号码创建十分得早,至于有多早,大概就是那个可以不实名制也能有其他渠道注册号码的年代,中间多少非法利益的来往,算了,不想了。
也难怪白羽走不到我这一步。
大概足足过了半小时,在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速溶咖啡之后,经理给了我一个能惊到让我把咖啡杯捏碎的答复:
“这人是个渔民,注册信息就是个‘打鱼的’,但我想,如果他在的话,也不问世事很旧了。”
“为什么?”我问。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港澳地区了,他很久没有更新过信息了,就像是...”经理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在缅怀也好,可惜也罢...“死了一样。”
“用户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