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与本案的关系,所以我拿出了目前已知的所有死者的照片——她认得曾丽,韩伟明的妻子。”
“曾丽,就是那个老师?”
“是的,”李淇点头,“我让她画了画印象中新‘老师’的面貌。”
我接过李淇给来的画纸,八岁孩童般乱七八糟的涂鸦里我看到了一个圆脸的...
“这是个男人?”
“是的,利用这张画像再加上祈福湾当地警方的配合,此人两小时内就可以抓捕。”
...
对于‘老师’的抓捕工作我留给了李淇,因为此时对于我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查清楚到底是谁给刘新发的猪头快递。
在去电信局的路上,因为又好巧不巧地赶上了早高峰,所以照常点上一根烟。
如果说,已知赵珑生前和曾丽有师生关系,再加上当时校内门口保安对赵珑生前一些行为的描述,我很难不去相信赵珑会不会有和许雅相同的处境。
许雅口中的“很多同伴”,又会不会包括了一个赵珑?要知道,曾丽她老公就是干这个的。
但与许雅不同,许雅从出生便被长期囚禁,甚至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心智水平;而赵珑生前最少相比下还有自由可言,这两者,究竟又是什么关系?
像赵珑这样的,还有多少?
像许雅这样的,又有多少?
可能也正是因为杨妲与张缘在本案中的无缝切入,我现在对于张琪的态度,也从惊讶上升到了一个新的怀疑的高度。
但也因为事件本身的愈发邪恶,我又变得更加退缩起来。
...
“莫经理,请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机主。”再次来到电信局找到这个人妖若畜,看看他这回嘴里能不能像之前那样吐出点关键人物。
“黄秋玉,女,65岁。”
地址通过物流公司我已经确定到了一个具体位置,随机出发。出发前因为电话号码查找的工作实在次数过多,所以走的时候带着莫经理的权限走,以便于以后的工作。
寄件的发件位置在行越路,又是一片老街区。
...
我随即赶到行越路的十字路口,因为寄件地址就在街上,所以为了黄秋玉的地址,我得麻烦一下居委。
天空在我走进老街内的一瞬间好像昏沉了下来,楼房将我围了个密不透风一般好像要将我按倒在这里,居委的位置好像也变得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