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次的韩愈,病了之后,主播就在。”
“可惜,没能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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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历元年二月,韩愈灵柩从京中运往河阳,陆远并没有跟着去,他直接去往了和州。
此时刘禹锡正在和州。
那篇大作也不知道有没有作出来。
“梦得,你堂堂一州刺史,怎住在这般地方?”
和州,当陆远见到刘禹锡的时候,他居然真住在一个单间陋室之中。
按理讲,刘禹锡这会应该是实权官员才对,他这两次的调动,可都属于是提拔性质了。
况且京中还有不少高官朋友,之前的仇人,这会也死的差不多了,皇帝都换两茬了。
“谨恭兄?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快,请坐,请坐。”
见到陆远前来,刘禹锡不由愣了一下,而后引陆远来到一旁坐下。
“唉,退之走了,京中深感压抑,出来走走。”
陆远叹息一声道。
“嗯.......”
听到陆远这话,刘禹锡沉默了一下,他和韩愈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先前虽然有误会,但在江陵的时候就解开了。
柳宗元去世的时候,他还请韩愈润笔写了墓志铭。
只是被贬这么多年来,他和韩愈见的太少了,只有当年在长安见了几面,然后一首诗把自己送出了长安。
此后,就只有书信往来,没有再见过了。
“生老病死,天道轮回,你还没说,你怎么住这了?难道这区区和县县令还敢刁难你不成?”
陆远好奇的询问道。
“我本是贬官,手无实权,先前乃是先帝器重,有先帝旨意在,那些官员也就真拿我当刺史。
这次到和州之后,先帝故去,新皇登基,我虽是尊先帝旨意来的和州,但到和州的时候,也还是贬官之身。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在看形势。
不过这里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