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点了点头,对常惠这主意也算认可,毕竟大雁有南飞的习性。

    贝加尔湖夏天的时候,也确实有大雁,一切都说的过去。

    至于说,为什么皇帝打猎,就恰好打了苏武送信的那只,匈奴人自会解释的。

    .........

    接下来的一个月,陆远带着使团在草原上瞎转悠。

    匈奴这一个月却不是那么好过。

    常惠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可汉使却没回来,这不免让壶衍鞮单于有些担忧。

    直到一月之后,陆远带着使团再次来到匈奴。

    “哼,单于,我需要一个解释。

    就在一月前,我大汉天子在上林苑打猎时,猎到了一只大雁,在大雁脚上有苏子卿的字。

    苏子卿明明是被你匈奴藏匿了起来,为何要说子卿已死?

    匈奴对大汉,难道就是这种态度吗?还是说你们匈奴真想与大汉开战不成?”

    在入王帐,陆远将一张绢布拍在桌面上,对匈奴单于质问道。

    “贵使息怒,将军息怒。

    上次将军方去,我便遣人前去探查了,苏子卿确实没死。

    上次苏子卿是病了,结果手下人却报他死了,我这真是一时不查。

    我正欲遣使往大汉解释,不想贵使又回来了。”

    壶衍鞮单于连连解释道。

    “哦?竟是这般?那苏子卿何在?”

    陆远点了点头,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右校王已经前去相迎了,再过几日便能回来。”

    壶衍鞮单于稍稍算了下时间后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几日,外臣告辞。”

    陆远应了一句,对匈奴单于拱手一礼退出了王帐。

    “呼.....可算是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