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域,“……”
这跟闹着玩似得。
谭域去通知楚墨锡后,对方无语了很久,却不得不按照时廷之的意思来。
于是。
接下来的军训,除了每天跑步,站军姿,就是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
这可以说是京大自开校以来最轻松的军训了。
学生和老师们简直都跟做梦一样。
在训练第七天的时候,时廷之突然宣布全员放假。
而温澜接到了时慕言的电话。
“澜姐,你现在有空来京城吗?我爷爷病危……”
电话里,时慕言的声音带着哭腔。
温澜捏着太阳穴,很是无语,“又病危?你们在搞什么?”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突然昏倒,我们紧急送到医院后,医生当场宣布人不行了,让我们准备后事,澜姐,求你救救我爷爷。”
温澜敛眉,“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嗯?”时慕言愣了片刻,“你在京城?”
“对。”
温澜挂断电话,便准备赶去时家。
刚走到宿舍楼下,就见时廷之急匆匆的赶过来。
他还没开口,温澜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去时家。”
上次救时老爷子,也是时廷之出面。
他是时家人无疑了。
只是不知道是时家哪一房的?
不过温澜不关心这些,时廷之与她而言,不过是比路人多一些交集罢了。
时廷之顿了顿,也没问温澜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只道,“麻烦了,事后我会给报酬。”
温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救时老爷子,并不是看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