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没有和自己和解,他敲了门,打断房间里的两个人。
思考的结果是,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怕再过几分钟就不是讥讽徐放两句的事了。
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桀骜和清高这个时候出来做什么祟,他女人都快丢了。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姜扶桑眸色微凉地看着他,选了个最让他不爽的说法:“男女之间,就那么些事儿。”
戎狄心里蹦跳着的点点火星突然“轰”地一声燃起了烈火。
但理智尚在,他声线中裹挟着不悦:“一个醉鬼,他起得来?”
姜扶桑勾着唇角:“还有很多其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