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起一点一点将她微涩的泪水卷入口中，叹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哄女人。”
沈昭愣了好一会儿，不自然地侧过脑袋：“你女朋友不是很多么，难道你从来不哄她们？”
陈起眯眸：“我一般都是给钱，转个三五八万的，她们就安分了。”
那怎么不给她钱？其实她更喜欢这种肤浅粗暴的方式。
陈起似乎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压了压唇角，沉声：“我不给你钱，一来那是我哄女朋友的办法，你又不是我女朋友，二来上次给你钱你说我侮辱你，同一个坑我不可能踩进去两次。”
她在他这里已经够特殊了。
陈起盯着她细细打量：“你到底哪里……算了。”
沈昭还被他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她抿了抿唇，试探着道：“我要回去了。”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陈起没动，他可没答应放过她的事情。
“因为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喜欢几周甚至几天就结束的激情冲动式恋爱。”
她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在网上刷到的帖子，细数这些年陈起交往过的女朋友。
保持他女朋友身份时间最长的记录是两个月零六天。
在沈昭的恋爱进度条里，两个月最多只到接吻那一步。
陈起眉峰向上挑了挑。
沈昭见状连忙补充：“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我只是……”
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什么好借口。
因为她确实就是这个意思，陈起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脚踩几条船在他身上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什么德行自己应该也清楚。
陈起不紧不慢地启唇：“行，我明白了。”
沈昭闻言松了口气，但她高兴得太早了。
陈起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迎上他的视线：“咱俩打个赌吧。”
沈昭拧眉。
打赌？
“赌我接下来三个月能不能守身如玉一心一意地追你。”
他这话像是一颗毫无预兆就被引爆的炸弹，震得沈昭失神良久。
直到陈起指尖在她脸上捏了捏，她才猛然回神，连连摇头：“不，我不赌。”